场外，老学生们一阵嘲笑，天空之上，老古董们全都是一脸看不懂的样子。
“你们有人看懂了吗？”
“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他们自问见多识广，但愣是被辰凡搞得一脑浆糊：“明明已经是油尽灯枯的状态了，他怎么还能爆发那么强大的力量？”
“说他使用禁技嘛，你也没见他在爆发之前，有过什么特别的举动。”
“说他身体里封有别人的力量嘛，但爆发出的力量和他毫无隔阂，好像原本就属于他的力量。”
不懂，真的不懂，共生契约那是混沌年代的东西，现在几乎已经没人知道。
有人想不通干脆就不想了，开玩笑道：“有人说向天再借五百年，难道他能向老天借来力量？”
“呵呵，不好笑。”
天空之上议论纷纷，辰凡在他们眼中蒙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
地面‘废墟’中，导师看见事情终于有了结果，而且结果还算不错。心思：这次考核终于可以落幕了，只要我宣布谁是第一名。
这下子不会再有什么意外了吧，导师定了定神，而后大声宣告道：“好了，我宣布，今年的第一名是：”
“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