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抓住了爸爸的‘小把柄’,每回想要什么,爸爸不给时,就喊:
“妈妈!爸爸欺负我!”
她一喊,爸爸就苦着脸,连连赔不是,还要啥给啥,把她给美的不行。
想着想着,夙顾白便笑出了声,站在她的房间里,伸手揪了朵窗外盛开正好的粉色木槿花咬在嘴里,轻唔一声。
“确实好吃。”
眉眼温柔如春,神情浅伤似秋。
翌日。
没回夙家老宅,直接住在这里的夙顾白,正在院中做俯卧撑基础蓄力。
便听到了敲门声。
她挑了下眉,站起来去开门。
“啊,是你呀——”
打开门那瞬间,夙顾白忍不住笑了。
下午的斜阳正准备下班,却还残留着明亮的余韵,把四周的一切,晕染上淡金的薄光。
少年迎着淡金色的薄光,歪歪斜斜的依在门框上。
流里流气的双手环胸,任由大颗大颗的汗水从湿润的头发上,顺着他因运动而呈现粉色的脸颊上,划过他细白的脖颈,滚进运动衣的领口里。
而他却笑的有些莫名的,望着面前这眉目精致却冰冷,长发扎成马尾,穿着过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