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
皇帝听灵儿说完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沉默,想了一会还是说了“如果说他挡了谁的道呢?”
“原来还是我害了他。”灵儿突然明白了,估计是石觅干的,要不那天他就轻伤,齐荣却永远不能醒来了。“那父皇,为何不把石觅抓起来。”
“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的是文驸马与文老将军。”
“什么?怎么会!”
“是啊,父皇也不愿相信。不过这不一定是真的,有可能是真正的凶手故意叫我们看出来这些的呢。”
“为何是文清珏啊?”
“北蒙想入境那么多人,是不是要从北疆入境。江湖上还传言说文老将军不满儿子做驸马,想起事。”
“那些人里面只有那个拿鱼肠剑的耶律隆剑法高超,别的都不行。”
“我儿的意思,只有耶律隆自己从北蒙过来,别的全都是在这找的?”
“这不都是父皇的意思么?”
“父皇其实也是这样认为的。杀死了齐荣,再栽赃嫁祸给文老将军跟文驸马,真正坐收渔翁之利的人就太明显了。”
“父皇为何不抓人。”
“无凭无据就抓一个大将军么?他现在手里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