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才晴朗不到半天,不知道从哪卷着桂花香的微风,变成不知何处从漏出来寒风,这风一刮好似让人知道冬日的厉害,时胤本是端着茶站在屋檐下的,却还是耐不住冷,钻进屋子里,索性召来属下议事。
只是这属下还没到,先来了一位稀客,余傅在时胤面前现身,带着毂王的信。
信中毂王可谓大肆地奚落他,时胤拿着信的手指骨节都要捏得变色,阅完时胤就面上冷漠地将信撕了干净,可以说是泄愤,也可以说是不服输。
时胤随即提笔写了封回信给毂王,他还不是一个丧家之犬,他还没有到那个境地,他能再赌上一把,赌毂王不会就这么放弃一个摆在眼前的机会,不会想称霸?他赌毂王的野心,同时也是他的野心。
余傅将信带回去,来去一遭来花费好几天,时胤是乐得空闲,他要毂国的派兵助他复,麓国复,他就会带着整个麓国百世俯首称臣,每年进贡,还会与毂国一同出兵一举吞并渊国,渊国所有领土归毂国,之后麓国将用不设军队以示对毂国的忠心。
这样狂妄的话,该是有人嘲笑时胤的,哪里来的底气这样说,哪里的勇气百战百胜,万一这毂国士兵枉死,别说渊国连麓国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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