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她家里,她的紧张和慌乱已经证明了一切。
听罢宁墨尘的话,嗤笑道,“谁叫你让,再来一场。”站起来双手举着球棒,神情认真专注。
“哼,假把式。”宁墨尘戴上手套,“再来……”
等到宁墨尘回到家时,天边都已经开始泛白了。开车的空隙,给苏落汐发了条信息,“衣服赶紧给我送来,今天要穿。”他已经决定了,既然无法替她阻止那些“莺莺燕燕”的靠近,那就只好时时盯紧她。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忙起来,忙到没有时间去玩,没时间去聊天,更没时间去约会。昨天让她回家休息,明显就是一个失误。
一向睡眠较浅的苏落汐被信息铃声吵醒,看到短信息,气得差点没把手机给摔了,才不到六点。口中念念有词,“神经病,法西斯,剥削,混球……”所有能够想起来的全都问候了一遍。
刚放下手机,想要再眯一会,怎么得到六点再起啊。还没睡着呢,就听信息铃声又响起。
“快点。”只有简单的两个字。
苏落汐将枕头拿起来,摔在地上以此努力让自己清醒些,好快些起床。同时也把枕头当成宁墨尘狠狠发泄出来。“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心中纳闷了就昨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