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不过,脚下的步子很急。纳闷问道:“你直接带回了自己闺房?”
蓉儿应道:“爹爹,见他高烧得厉害,又惧你责怪,就偷偷带入我的房间,找了一副退烧汤药熬了,刚给他喝下。”
“这要是传出去,对我们楚家的声誉颇为不利,也对你影响极大。罢了,见你一番善心的份上不再计较了,你以后行事细谨些,不要如此鲁莽。”楚烟白负手而行,认真讲道。
楚蓉儿默然前行。
听见门外步履声沉沉入耳,随着阁门咯吱响动,首先进来的是楚蓉儿,奔着小碎步跑到榻前,面如春阳灿烂,温婉说道:“叶洛,爹爹过来瞧瞧你的伤势。”
楚烟白已经到了身前,叶洛出身仕家相府,待人礼数自是考虑周全,试着掀开被子下床拜谢,无奈,身上的伤痛难耐,力不从心。
楚蓉儿语气有丝责怪,道:“别逞强了,身子骨儿是血肉做的,不是铜筋铁骨。”
楚烟白也深切地望着他的境况,前手轻抬示意不要多动,坐在榻上,右手搭在他的脉搏上诊脉。
欲要祥知病情,望闻问切自是情理之中的事,经过楚蓉儿的细心照顾,说话交谈自是已经好许,稍带的气嘘也不妨碍。
“孩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