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静波小,两岸耸峙的山峦隐约映在水中,偶尔传来几声诡异的山兽嘶啼,货船已经开出五十余里,舵夫也趁着机会稍稍歇缓一下身子,攒攒力气。
叶洛想着,朱老板传信楚府,估摸着得两日才可送达,想必姜灵心里一定憋着闷气,那时还允诺跟她一起南下,这下可好,耽误了这些时日,又要单独偷渡。
酒喝到酣时,就开始回想过往,好像发生的一切都是劫难,而自己最对不住的还是她。
是的,是月依。
他把空酒瓶拿在手中,使劲丢出,在水面上滚出数个波漾后沉入秦渭河的江心。把剑一横放,枕着龙渊剑鞘睡在了船头。
酒后的余热散尽,身子开始冷起来,初春的寒气还是很重,尽管罡力可以御寒,但还是有些冷。叶洛弹起身子,钻进船舱,一柄龙渊抱在怀里斜倚在舱壁上,漫无思绪地看着一群睡得晕晕乎乎的货船伙计。
还有一个值夜的护卫坐在舱内的载运的布包上,阅览着一本江湖志怪的的书卷,年岁刚到不惑之年,看起来十分醇厚。
叶洛舔了一下唇角,轻声问道:“老哥为何还要看这些?”
那老哥嘿然一笑道:“值夜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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