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拒绝。
于是,其他人也是纷纷开口,然而无一例外,纷纷被秦铭拒绝。
这些大臣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反倒是太仆寺卿李阳脸色好看了。
煤屋他们买不到,他可以让秦铭赔给他。
于是太仆寺卿开口:“里面的煤屋老板,你把我儿子打的几乎瘫痪,现在顺天府尹带人来抓你,你看你准备坐牢,还是赔偿?”
“你也想要我的煤屋?”秦铭开口。
外面,太仆寺卿说:“你若赔个八千一万两银子也行,若是拿不出钱,你只能赔偿煤屋!”
秦铭笑了,笑声传了出来。
这时,忽然大理寺卿开口:“里面的老板,这个赔偿,我帮你付了,还可以多给你银子,煤屋给我,如何?”
“大理寺卿,你这不厚道啊!”太仆寺卿怒了,他儿子都被打成那样了,如果得不到煤屋,岂不是亏了?
“太仆寺卿,你个养马的,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回去喂马吧你!”太常寺卿开口。
接着工部尚书冷笑:“太常寺卿,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回去就唱歌去吧,这种事你来干啥?”
于是,这些人又争吵起来,真是无所顾忌。
其实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