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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皇帝坐在龙椅之上,今年才三十余岁,但身体虚浮,脸色苍白,明显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望着不断争执的两派,颇有些不耐烦。
“陛下,这刘尚虽死,未经朝廷诏令,其孙刘德就敢代领县令和偏将军二职,这明显未把朝廷法令放眼里,请陛下下令,命燕州牧杨子川缉拿刘德,压到洛都受审!”曹睢大声对大周皇帝道。其面目咬牙切齿,在外人看来仿佛刘德乃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李桢听罢,一甩袖子,走出百官队列,李桢并不知道刘尚刘德乃是何人,一个小小的县令李桢也看不上眼,他只知道燕州牧乃是曹睢的人,只要能给曹睢找不痛快,他就乐意干,所以在曹睢对刘德口诛笔伐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保一保这个刘德的小儿,这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启禀陛下,臣先请陛下治曹睢一个欺君之罪!”
“李桢,你...”曹睢怒视李桢。
“哼!”李桢一甩袖子,他看曹睢是一百个看不上眼,本事不济,就会大呼小叫。
“启禀陛下,当时正值十万大军攻击东禹城,作为一军主帅的刘尚病逝,刘德身为刘尚嫡孙,接替刘尚成为一城之主乃是必然,如不然大军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