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浴血奋战十余年,那时候你燕将军在何处?怎么?主公独断专横到我连询问一句也不行了吗?”
刘贵已经感觉事情有些失控,连忙站出来道:“何东言,你给我住口!燕将军为我东禹立下的汗马功劳,军中将士何人不知何人不晓?你在大帐中竟敢如此咆哮,如此目无尊长!眼中还有没有主公!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将!”(何东言为刘贵副将)
又对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刘德道:“主公,何东言一时激动,还请主公原谅!”
“贵叔!这不关你的事!”
刘德推开刘贵,走到何东言身旁,眼睛清明,直直地盯着何东言的眼睛,何东言刚开始还能与刘德对视,没过一会儿,眼神中便有意思慌乱,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刘德眼睛。
刘德慢悠悠的,一步一步走回到了主座,胳膊肘放在椅子扶手上,用手撑着一面脸颊,侧坐在主座上,神情颇为放松,话语从刘德口中说出,“何都尉,你是对我不满吗?”
何东言拱手冷声道:“末将岂敢对主公不满?末将为人素来耿直,有些疑问不吐不快罢了!就向公孙将军说的一样,这明显是一个陷阱,不知为何主公还要过去!”
刘德直起身来,神色严峻,一字一顿道:“何东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