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魁那边也要答应他了!”
“兄长...”
糜庆想说两句劝慰的话,却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陈朔端起了茶盏,糜庆知道,自己该回去了,于是便向陈朔告退了。
陈朔坐在座位上思考了许久,直到老管家过来,才惊醒过来。
“老爷,糜公到底是什么心思?”老管家问道。
陈朔抚着自己花白的胡须道:“糜庆也是在为他糜家考虑,想要更上一层罢了,当然,他说的也许是实话,只是没跟老夫说全罢了!”
“那糜家xiao jie进了后院,对xiao jie以后恐怕并不算有利,老爷为何还要帮他...”
陈朔摇摇头,没有回答。
是夜,郑府。
“老爷,大少爷!”
郑家的管家来到后院对在后院谈心的父子二人欢喜道:“别驾大人同意了!”
郑伯珪听到此,开心道:“父亲!太好了!还是您有办法!”
郑魁眯着眼睛道:“和老夫所料一样,车骑将军与郑家结亲,是百利而无一害,而且作为陈xiao jie的陪嫁女,名义上是以陈xiao jie为首,不会损害陈家利益,反倒可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