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老者的鼻子骂道:“你这老头,为何在此污蔑俺!”
“好了!暴县尉稍安勿躁!”
刘德开口对老者道:“老丈,你为何如此肯定是暴县尉杀害了您的儿子儿媳?他又为何要痛下杀手?”
刘德当然不会仅凭老者一句话,就断定暴熊乃是杀人凶手,当然如果暴熊真是凶手,那么就算暴熊曾经抵抗过胡人,刘德也绝不会轻饶。
“将军!”
老者又对着刘德重重地磕了一头:“我梁家世代生活在这垚县,安分守己,本本分分,二儿子也在一个月前成了亲,草民没想到这才是我梁家噩梦的开始,第二天夜里就有贼人闯进了我们家中,我大儿子、大儿媳,小儿子全部被杀,二儿媳却不见了踪影...”
老者将小男孩搂在怀里,继续道:“哲儿被他父母藏在了缸里,躲过了一劫,而小老儿前去邻家串门,这才死里逃生。”
“哲儿看见了那领头贼人的身影,左臂袖子空荡荡的,身材高大,除了他,能还有谁?”
老者双目喷火,想要将暴熊生吞活剥。
“主公,末将绝没有做过此事,还请主公明察!”
暴熊赶忙跪在刘德面前,向刘德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