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上大半都是青壮,如何不能突围,尔等莫要小看吾等!况且如今大河冰冻,后方滦州很快就会组织数万兵马支援吾等,尔等的死期到了。”
虽然声音洪亮,但使者明显听出了‘于禁’的心虚。
而一旁的戴宗与路博德暗暗为乐进喝彩,乐进真是把这种声音大但底气不足的感觉演绎的淋淋尽致。
使者心中稳了。
不慌不忙道:“将军莫要自欺欺人了,如果能够突围早就突围出去了,有何必继续苦守,而且吾知道,自从我们大魏将将军的粮草截断后,滦州虽然数次派兵,但均被打了回去,如今只能凭借城池固守,恐怕是无法在支援将军了,更何况...敢问将军,汉军粮草还能撑多长时间啊?”
“我们粮草充足,还用不着你们魏国关心!”
‘于禁’的底气越发的不足。
而魏国使者却是更加的盛气凌人。
“看来将军还是不肯实言相告啊!吾不妨直接告诉将军,如今将军被围困在这山坡之上,虽然尚有冰水,但取暖的木材不过几天必将砍伐干净,粮草也支撑不了几天,而将军根本没有突围的希望,将军何不早降?”
“大胆!”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