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酋长,我没有受伤,但我感觉很迷茫,看着兄弟们欢呼胜利,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伊奇听着加尔鲁什的话,“分锅”的笑容改为欣慰之笑,开口回道:
“那是因为你有所成长了,我很欣慰看到你这样,现在,来说说你的感受吧。”
“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感觉,我们赢得似乎…”加尔鲁什欲言又止的琢磨了一下用词,才接着说道:“似乎很狼狈,很失败。”
“嗯…真是个一针见血的答案啊,加尔鲁什。”
伊奇满脸的愁苦,接着说道:
“你说得没错,我们这一战确实赢得很狼狈,说是输了都不为过,因为我们的战损比例与承担的风险都已经远超敌人那一边。”
“敌人不过是拉着一群刚刚从坟墓里扒拉出来的朽骨炮灰,配合着几颗瘟疫炸弹与几十名瓦格里战士,就差点让我们的一切努力毁于一旦,这不是失败又是什么?”
加尔鲁什听了伊奇的话,神色黯淡,伊奇立刻停了下来,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并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加尔鲁什,错不在你,错在敌人的卑劣手段,相反你的指挥十分出色,出色的都超乎了我的预料。”
加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