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得你所愿。姬家那小子过不了几天就要出楼。既然姬歌出来了,那你整日念念叨叨的信家的那小子恐怕对少族长的位置也没有那么十拿九稳了。”
“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但还是不甘心的在这等父亲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是能从父亲的脸上看到几分苦色。女儿知道父亲相比较于信庭芝更看好姬歌。这点女儿自十年前即便是父亲亲手送姬歌进思规楼就知道。”温稚骊咬着嘴唇一字一句说道,哪怕被咬得渗出丝丝血迹仍是不知。
温琼看着虽自幼丧母但从小乖巧伶俐善知人意的女儿,脸上露出心疼之色:“当年我送姬歌进思规楼一方面是那位的意思,但一方面又何尝不是自己存了私心想要给信家那小子一份机会,你以为你小时候的那份心思为父猜不到么?”
“那父亲此次又为何?”温稚骊听到父亲的解释欲言又止道。
“天命所归啊。”
温稚骊觉得走向书房的父亲腰背似乎佝偻了些,怕是觉得看错了正要揉揉双眼看的仔细些时温琼早已步入书房。
温稚骊并不知道先前父亲与自己的那些开诚布公般的话语已经使得父亲与那位之间的香火情所剩无几。
书房内。
温琼看到了坐在椅子上闭目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