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要张灯结彩了,我还听说那日某人把长亭街上的福清楼包了半层宴请宾客,我说的对否?柳沧海柳大家主。”
柳沧海讪讪笑道:“都是谣传都是谣传。”
王知许瞥了他一眼,冷笑一声,说道:“之前的事我懒得跟你计较。说吧,是谁告诉你我身份的。”
这些年来一直没人得知自己的真实身份,可现在她刚一迈进柳家大门,不光他柳沧海知晓,就连柳家的小辈都知道了,这其中若没有猫腻她属实不信。
“嘿,这可不能说,我答应过人家的。”柳沧海摆摆手,拒绝道。
“嗯?”王知许瞥了他一眼,指间力道突然加重了几分,厚厚的檀木桌上留下了几个指洞。
“信不信我待会就从你身上戳几个血窟窿出来。”
王知许嘴角噙笑,言笑晏晏。
柳沧海后脊发凉,腹诽道,看来这女人的心肠一如十几年前毒辣,动不动就捅人家个血窟窿。你听听这是个大家闺秀该说出来的话吗?
“咚”
王知许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半根食指深陷入紫檀桌面中,继而又风轻云淡般的拔出。
“得得得,怕了你还不成,是小歌告诉我的。”柳沧海抹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