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氏瞥头白了他一眼,意兴阑珊地说道。
“学生岂敢。”夫子弯腰低头作揖说道。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他们两人之间的意气之争我谁都不会偏向,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都是一脉之人帮亲不帮理这个说法在我这里可说不过去。”
有熊氏极为慵懒地倚靠在凭栏之上,百无聊赖的掏出手臂伸出手指轻轻挑起远处云海之上的一片云峰,继而屈指一弹将其驱散。
“我这个祖先当到这个份上,可真是没劲透了。”
“先生怎么可以这般妄自菲薄?”夫子抬头看向自家的先生,沉声问道。
“一句玩笑话而已,不带你这般有规有矩,一板一眼的。”有熊氏看了他一眼,打了个哈欠慵懒说道。
随即他眼角余光瞥向了云海当中的那二人,悄悄使了个术法使得云海之上云雾缭绕,将信庭芝轻轻包裹了起来,使他“消失”了温稚骊的眼前。
温稚骊先是一阵恍惚,随即脸上稍微有了些愠色,这岛境之上除了他还能有谁这般无聊。
已经恢复了人身的温稚骊轻轻呼出一口气,吹散了缠绕在信庭芝身上的云雾,狠狠地朝思规楼那边瞪了一眼。
“这件事我记下了,以后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