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座名为洪荒古陆上的生存法则与自己家乡那边确实不太一样。
想来当年自己的父亲也是这样一步一步,一个脚印接着一个脚印有出来了一条道路。
“该我了。”温稚骊冷不丁地开口说道。
“为什么选择出那一剑?”她目光紧盯着姬歌,声音清冷地问道。
“哪一剑?”姬歌挠了挠头,反问说道。
温稚骊轻弹了床头一下,整张床身便震动不已。
姬歌从床上滚落而下,牵扯到了伤口哎呀咧嘴痛嚎了一声后便又吃力地自己爬到了床上。
“难道我不知道你问的是第一剑吗?”姬歌给自己盖好被褥,没好气地说道。
温稚骊神色冰冷地就打算再出手一次。
“停停停。”姬歌摆摆手,“就连我经得起你这般折磨人家的床也经不起这般折腾。”
姬歌索性坐起身来,穿上靴子披上一件外衣走至桌案前坐下身来,给自己的杯盏中添满茶水后才悠悠开口说道:“临行前某人曾告诫我说是天底下没有出门在外让女人给你抗下风雨的道理,还说要我主动站出来不能让身旁的女子伤了分毫。”
姬歌又喝了一口茶水,内视自己体内的那近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