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定下的……”
“你母亲……”
莫尘敢确定，君堇年的母亲极有可能见证了那场条约的签订，至于天古仙这个人，自己毫无印象，活了这么久，从没听说过有这个人。
不过，这个条约真的是因为这个人定下的话，那么此人的实力恐怕极其恐怖，有机会，想办法了解一下这个人。
莫尘不相信此等人物会死得这么早，肯定还在哪儿活着，要么就在闭关，要么就在那里看着一切……
想到这里莫尘抬起头，他那双诅咒之瞳隐隐的发光穿天际，他一直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在寒言倾死的时候，她一直感觉被人看着。
“我的错觉……”
莫尘低下头，刚刚那一刻，他感觉一座大山压在自己身上，不是因为自己受到了其他法则之力的压制，他之所以说出是自己的错觉。
是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还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打扰了……”
莫尘人生当中第一次感到了害怕，第一次，他只感觉那一刻对方一个眼神就能杀了自己，或许什么永生在那个人面前，不过是个蝼蚁……
超出世界之外……
“哼，蝼蚁岂能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