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要留下来的话,应该求弟弟比较好。
“你身体差不多好了的话,明日就离开吧。”
夏亭还在思索着怎么跟顾瑀说,冷不防听见顾霖这番话,惊得呛了一口粥,好不狼狈。
“大娃,你说这是什么话呢?人家阿亭才刚可以下床,你就叫人家走,哪有你这样的!二娃,你说呢?”
没等夏亭回答,大娘首先反对起来,还试图拉阵营。
顾瑀含笑不语,只是瞧着夏亭,眼神温和,细看会发现里面隐藏着一点兴味。
顾霖没理会大娘,直直地看着夏亭,等着她的回答。
被那样冰冷的眼神看着,夏亭觉得自己连血液都僵固了,暗自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眼角泛红,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些。看见三双眼睛都看着自己,夏亭才把心中那套反复了很多便的腹稿搬出来:
“我、我没有家人了,我们那边闹战争,我们一家南下,双亲在途中亡故,弟妹也在途中病的病死、饿的饿死,本来我也难逃厄运,幸好遇见了你们,否则……”
夏亭揩了揩眼角的泪,倒不是全演戏,到底有三分真,是她前世的经历。这套说辞,她可想了好久,古代不经常有战争么,北方那么大,他们没法考证,但符合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