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的狠戾王爷,那时上官寒月眼中的凛冽,手间杀伐决断的气势就那样深深刻在了宁芷莟的心里。
也是从那一刻她猛地惊醒,即便是人前再如何的风流闲散,他的身体里依旧是流着启帝的血液,启帝踏着累累白骨走上的皇权至尊之路,又殊不知当年少年如玉模样的君主,是否能与今日的上官寒月重合在一处?
“怎么来得这样早?”宁芷莟走近上官寒月,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啥什么,只得随便捡了一句废话来讲。
“你难得相邀一回,我自然是要早早来候着了。”上官寒月含笑看向宁芷莟,却不似平日里慵懒地笑意,而是含了几分一本正经的认真。
宁芷莟有些不适应上官寒月这样的目光,平日里闲散的,不经意的,甚至是纨绔无赖的样子宁芷莟都可以坦然面对,唯独他如今这般似是含了真情的目光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听明飒说这里的景致不错。”宁芷莟下意识地躲避着上官寒月深情目光,转头看着远处的苍山白雪道,“我以前总以为北境荒蛮,该是满地尘土飞沙的样子才是。”
“漫天尘土飞扬的不毛之地,应该是北境之北的北蛮之地才是。”上官寒月顺着宁芷莟的目光看去,“我大周沃土千里,寸寸河山皆是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