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眼泪真是毫不值钱。”
我把那幅简笔画拿去给苏月看,看到我再次臃肿的眼睛,她毫不留情地调侃。
“你到底爱他有多深?”
苏月的问题随着轻柔的音乐声而来,滑进我耳朵却变得无比伤感,我的爱没有测量过,无从测量,也无需测量。
因为,我曾在有杨耳的世界里一直信仰爱情。
“看得出来,是一位年轻的女孩子。”
见我没有回答,苏月拿起画仔细端详,琢磨。
她和我的想法一样,只有年轻的女孩才会对丸子头有自信,又或者漂亮的女孩。
这大概就是最能吸引杨耳的类型吧。
我深吸一口气,叹出的却是浓浓的悲哀。
“也许只是随手画的。”苏月丢下画不以为然道。
“他从来不随手画无关的东西。”
我太了解杨耳。他曾说画笔是他赚钱的工具,也是他人生的一部分,没有那么多精力去胡乱涂鸦。乱写乱画那是学生时代会做的事。
杨耳从来都是这样理智。
“你确定这是他一年前画的?”
“对,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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