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山洞中并未搬离,本该在石台篆刻的他,已变为各种盛满鲜血的器皿,每做一次动作,片刻后又推翻,口中依旧不停呢喃着:“不对,不对!”
突然,眼前画面一晃而过,同样的山洞、同样的石台,少年已变为满头银发的佝偻老人,此刻的他蜷缩在石床上,或许他已经老的无法再站在石台上做着自己念念不忘之事,但此时的老人依旧口中不停呢喃着:“我要成魂师!我要成魂师!”年少时的经历,造就魂师二字,已成为老人心底执念。
眼看躺在石床上的佝偻老人眼神缓缓呈现灰败之际,突然消瘦的面庞上一只蝼蚁爬过,似是在等待老人咽气后的腐肉可食,瘙痒暂时停止了老人的低喃,缓慢挪动空洞的眼神,老人望向行进的蚂蚁,老人使出巨大力气,怒吼道:“贼老天,蝼蚁尚可铸魂至胎魂境低阶,为何我不可铸魂?为何人不能皆铸魂?”
空荡的山洞,只有老人回音游荡,天,不会回答他!
“咦?”一声轻呢喃,老人似是回忆起什么,挣扎着残躯,从石床上缓慢起身,步履蹒跚的迈向石台伫立至此。
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一天!
一月!
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