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都没用了。所谓‘时乖运蹇’,如今高拱得势,咱们老赵家一时半会儿翻不了身了。”
他本想说‘再无翻身之日了’,但不想让儿子太绝望,这才改了口。
“唉,好吧……”赵昊认命似的点点头,心说看来老爷子的事,是翻不过来了。
。
隔壁,大伯父子也没睡踏实。
赵守业忽然抽抽鼻子,伸手捅了捅一旁的赵显。
“儿啊,你闻到什么味?”
赵显也使劲嗅了嗅,点头道:“咸香咸香的……”
他说着忽然脸色一变道:“爹,你又没洗脚?
“滚!”赵守业一脚把赵显踹下床去,说完却情不自禁的搬起脚丫子,闻了闻。
“呕……”赵守业不由一阵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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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父子房间。
两人沉默良久,就在赵守正以为儿子终于睡着时,忽听儿子幽幽问道:
“清流很穷吧?”
“呃……”赵守正愣了好一会儿,才猛然醒悟道:“哦,你是说我那未来岳丈啊?”
“嗯。”赵昊应一声。
“旁人穷,他穷不了。那南京国子监祭酒可肥差啊!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