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极好的单兵素质好不容易爬上城头或破开城墙,便有皇家禁卫军团的重装步兵率敢死队掩杀而来,将他们推出城去。
后面的民夫立即背着土石跟上,修补城墙。
原本教廷方以为此战会胜,但血色的残阳已经快要落下,教廷军依旧被挡在城外。
城墙下却已是血流漂橹,一片尸山血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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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得周边地势平坦,只有几座小丘适合布下军阵。
先遣军总指挥帕德温·舒格曼将军的军阵就设在其中一处小丘之上。
他立于绣着神徽的巨大帅旗之下,以单筒水晶望远镜观察着战况。
“密探们说守城军多是些比百姓强不了多少的乌合之众,但现在看来怎么也能撑上几天。能将战斗进行到如此地步,是什么让他们有如此高涨的士气?”
正自疑惑,塞得的西南城门忽然打开,从里面冲出一支不到千人的骑兵。
西南方向的教廷军军队虽然较为稀薄,但亦是群悍卒,见状立即摆了枪阵迎上前去。
但这支守军骑兵似乎各个都强得好像魔鬼一般,面对刺猬般的枪阵,只是视若无物地端起骑枪纵马踏过,直杀得满地尸体,凿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