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能再强一点！”
那段时间，再强一点这四个字都成了苏言脑海中的魔怔，让他听之，便不由自主的一个哆嗦，害怕玉道真人会因此训斥他一顿。
他真的不想让玉道真人失望，不想让这个陪伴他度过童年，待他如父亲般的师父失望，他已经拼到了自身极限。
可是直到玉道真人仙逝，也从来没有得到过一句夸奖之词。
然而如今，他却说，自己已经是极为优秀了，那他生前，难道都是在掩饰自身所想吗？
“师父，我能否问一句，那个时候的您，究竟是怎么想的吗？”苏言的声音很轻，但语气中却带了一丝坚决的意味。
“我一直对外人说，在我心中，你是我最满意的弟子，也是我倾注了所有心血的弟子，之所以不当面赞赏你，是因为你太优秀了，已经优秀到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地步了。”
“是吗？呵呵……”
苏言那无声的苦笑，让得玉道真人不由有些不解，怎么回事，难道言儿认为我在说谎吗，可是他真的很优秀啊！
“师父，有些事情您可能不知道，少年时代的我，最期望的事情是什么？”
“不是光复什么净明道统，也不是什么得道成仙，更不是所谓的成为那万古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