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小手拗不过大腿,如果能够大事化小,暂时委屈一下也没什么,他相信自己有机会找回这个面子。
叶剑走到左恒面前,低头说道:
“左会长,对不起。”
左恒不置可否地哼了一下,“先别说这些没用的,说吧,你打算怎样赔偿?”
“赔偿?”
“是啊,人你白打?神器你白砸?”
“你难道不知道是你儿子挑衅在先,如果我本事稍微差一点,此时躺在床上的就是我,如果我被你儿子打伤了,您会赔偿我吗?你知道吗,你两个儿子平时在书院都是嚣张跋扈惯了,恃强凌弱,我还记得3年前,左雷抢我的棒棒糖,把我的牙齿都打落了,那个时候怎么不见你赔偿我啊?”
叶剑一连串的话,把左恒当场堵住了,半响,左恒胀红着脸,怒道,
“哼,如果你被打伤了,那是你活该,命贱。”
叶剑知道,话谈到这儿,已经无法进行下去,在左恒心中,哪有什么是非公允?有的只是天生的贵贱,只能左家欺辱别人,却绝不容许别人欺辱左家。
傲气和怒气同时在心中升起,“左老头,你儿子受伤是咎由自取,至于你们家的烂花瓶,也是碎在你儿子手上的,要我赔,没门,贱命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