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结下的，这就是你们错的开始。”
嗡！
一道凉意从虚圣心底升起，几百年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从来没有人指责是他的过错，所有的人都把他当作人族抵抗魔界的先锋和柱石，而不会有人指责，是他开始了人族和魔界的千年血仇。
“魔君当年贪婪，而您当年未免心胸狭窄，原本是你们俩的自私，却让整个混元大陆和洪荒大陆的人民卷入你们的冲突，为你们卑劣的性格背书。”
孔凡表情阴暗，周身百丈之内的花草树木顿时全部蔫了，树叶纷纷落下，小草伏倒在地上。
“大错既已铸就，可惜，你和魔君却不懂得在第一时间收手，而是任由错误越陷越深，双方不断地杀戮，报复，让数百万普通民众遭受生灵涂炭，父亲，数百年来，您可曾有过一丝悔意和内疚？”
轰！
远处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整个大明城上空突然黑云压顶，所有的人都喘不过气来。
“二少爷，您别说了，赶快跪下给家主认错吧！”远处的孔云喊道。
孔岚牵着凌琦的手，两人的嘴角都有鲜血渗出来，这是来自虚圣孔凡的愤怒惩罚。
俩人的手握得更紧了。
“这世界，蝴蝶可以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