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等等就行了。
事实上,这本来并不是多难的事情,不过是安排些吃食酒水之类的事情,一个管事就足以应付了,袁晓倩只要露个面打个招呼就行了。
不过,袁晓倩也知道爷爷让她来负责的用意,让她跟怒州城的文人士子打交道,将来能够获得他们在生意上的支持,毕竟能够念得起书的人,不会有多少穷人的,穷人家连养家糊口都困难,哪有什么余钱去让孩子读书。
就算是有穷人家的孩子念书,那也是凤毛麟角而已。
套用一句前世的话,阶层已经固化,底层的人没有了晋升通道了,生活在底层的人们每天都在为生存奔波,他们才懒得理会什么四书五经,什么风花雪月花前月下呢。
既然都是有钱人,那就是袁家潜在的顾客,那就可以在他们身上将资助诗会的银子赚回来。
当然,这些都是以后才考虑的事情了,眼下的事情就是把这一届的曲江池诗会办得名声鹊起,只有附近州府的名人士子都闻风而来参加曲江池诗会了,曲江池诗会的名气才算是打出去了。
那样一来,赚钱的机会就来了。
想通了这一点,阿牛的心里隐约有了计划。
“阿牛,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袁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