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村子,由于靠近羌族的地盘,经常有土匪抢掠。”
袁通点点头,伸手指了指房间里的红泥小火炉,“无声,你自己倒杯茶喝吧,接着说。”
“阿牛的娘亲叫牛春花,是马蹄县的某个大户人家的老婆,十多年前那里发生了一场战争,他们一家老小被杀了个干净,牛春华带着阿牛逃到了八角庙,然后就在那里定居了下来。”
“这就能说得通了,既然是大户人家的孩子哪有不识字的?”袁通点点头,“不过,他那一手箭术又是怎么回事?”
“家主,说起这个就要提一提那个苦儿了,就是阿牛嘴里说的那个妹妹。”无声提起水壶给袁通的茶盅续上热水,自己也跑了一杯茶,“那个丫头的确是个克星,她的爹娘死于一场瘟疫,而他们两家很要好,她的爹娘临死前把这丫头托付给了牛春花。”
“不幸的是牛春花不久之后也病死了,阿牛就带着这小丫头离开了村子浪迹江湖,,那个时候阿牛才七岁不到,小丫头才三岁多一点,两人就一路从乐浪府流浪到了我们怒州城。”
“这个阿牛人虽小,却很仁义呀。”
袁通愕然地瞪大了眼睛,“他一个六岁的孩子是怎么养大一个三岁的小丫头的呢?”
“对了,阿牛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