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拿起酒壶给彪形大汉斟酒,“也有人说,这是朝中某位重臣跟羌人勾结,故意将三皇子调离金陵,将他缠在西北不能脱身,让他不能专心竞争那把椅子?”
“长峰兄,最近京里流言四起呀,说来说去都是为了皇位之争,只不过,这陛下的心思谁也猜不透。”
彪形大汉郁闷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杯重重地一顿,砸了砸嘴巴,喟然叹息一声,“哎,喝了那云梦青之后,顿时感觉到这金陵春就跟马尿一样难喝了。”
“只可惜那云梦青太贵了,而且,听说现在有银子都没地方买了。”
“哦,明堂兄,你说的是什么酒,这么好喝?”
席长峰不由得一愣,他的印象中贺明堂是兵部少有的几个能吏之一,别无他好就是爱喝酒,当年两人还是因为喝酒才认识的。
“长峰兄,那酒叫云梦青,也是最近才冒出来的美酒。”
贺明堂吃了口菜,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前几天老邱请我去鲜花楼喝酒,喝的就是这个云梦青,那真是仙泉佳酿呀,酒如井水般清澈透明,而且酒香浓醇,我才喝了一碗就有了七八分的醉意了。”
“哦,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席长峰闻言一愣,他也是好酒之人,此刻听到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