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只能试一次，不过，明天就是下个月了，最近有两次机会，还请冷小姐来试试，如果能够将门打开，案件的源头就找到了。”
“不是15，12，9吗？”芸先问了一下。
“不是。”张老摇摇头。
“也不是5，4。3。”芸继续说道，张老继续否定。
“那我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听到自己两个答案都被否定了，芸似乎有些失落，毕竟自己的答案别人也想到了。而且还是错误的。
晓涵上前抱住了芸。“芸很聪明的，肯定能想出来。”像我刚刚看了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只是芸是说出答案后才有了点思路。
看到芸状态有些不佳，晓涵摸摸她的头。“芸现在状态不太好，我带她回去休息一下。”
“好。张某我不着急，有答案请联系张某。”看到芸和晓涵要离开。张老并没有半点着急的意思。不知道是等的时间足够久还是因为本身对传家宝无欲无求，无所谓。
“姐姐大人。”芸抬起头，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晓涵。
被那种可怜的眼神狠狠地萌了一下，晓涵有些失神。没有看到过芸这种样子的晓涵一下子心软了一大半，将有些失神的芸抱起来，向张老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