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没了腰可不行。
那头春哥也着了道,嘴里叼着塑料袋,被开心死摁在地上,我大吼一声:“放着,我来!”
我一把夺过小苏手里针,找机会想拽春哥手指头,这货还沉浸在“饿死鬼”状态,一得空就往嘴里送手指。
我瞅着没处下针,索性找大目标,直接戳屁股,连下五针,第六针刚抬手,就听得他杀猪般大叫:“停停停!停手!哎哟,哎哟!”
叫得这么欢,肯定是清醒了,我和开心放开他,一屁股坐地上,春哥从地上跳起来,呲牙咧齿揉着屁股,指着我俩气不打一处:“我X!老子喊停都来不及,下手太他妈狠了!打算戳成马蜂窝才满意?”
我拎起塑料袋,扬手晃晃:“哥,我们也不想,形势逼人啊,再不下狠手,万一你吞下去,要取出来就得开膛破肚了。”
袋子被嚼他得破烂不堪,满地撒着碎面渣子,春哥胆战心惊接过袋子,半晌说了句:“我就说霞妹烧的牛筋杂这么硬,牙齿扯掉都撕不烂,原来是这玩意儿!”
“霞姐没事吧?”提到方霞,我这才想起她,开心摇摇头:“她的情况比你们好,只是觉得有点口渴,掐掐人中立马醒了。”
我抬头看方霞,她背靠石头,手里抱着两瓶水,一面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