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般的可怕,它只是通过气味,便让人产生幻觉,能放大和畸变心中所想之事,
小苏也觉着邪门,从背包取出塑料袋,问要不要扔了,我想了想让他先留下,安慰他问题未必出在果子上,即使真有问题,那也留着,指不定能排上用场。
走在排头的开心,一直听我们聊天,忽然回头盯着小苏:“你为什么没产生幻觉?”
小苏一楞没有接话,开心继续问:“我被你用针扎醒,之后我掐醒霞姐,再之后你扎成哥,我对付春哥,你呢?”
众人目光全转向小苏,春哥离他最近,下意识退了两步。
小苏叹气道:“谁说我没产幻,捡了堆烂石头搁包里,但在我眼里,却是保存完整的化石.”
“那你怎么清醒的?”我追问他。
“我……”小苏正要开口,谷底传来笛声……
笛声黯哑沧桑,带几分生涩,吹笛人明显不是熟手,众人停下脚步聆听,小苏木道:“喏,就是它唤醒我的,别问为什么你们没听到,我也不清楚。”说罢他摊摊手,一脸无辜相。
笛声貌似来自谷底,响了约半分钟,忽然没了动静,众人一通沉默,我招手示意继续走。
方霞有些害怕,扯着开心衣角问:“不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