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想到这般容易就得到了这么一个考试竹牌,听说这一个入‘门’考试的考牌也不是这般容易得到的,原本以为还要多费一些‘唇’舌,亮一亮自身才学才能过关的。
他心中又暗自庆幸,幸好对方没有直接问明自己院试的考试名次,否则得知自己名列文华榜的榜尾,只怕都不会跟自己多说这些废话,这个入‘门’考试的考牌更别想了。
青衫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专程远道而来,到这白鹿‘洞’书院试试‘门’径的江云了。
暗中庆幸的他接过白衣执事递过的考牌,又报上了自己的名姓,籍贯,家世等的一些身份信息,白衣执事一一记下了。
这时又有两位年轻负笈学子从山下走了上来,来到这山‘门’外接待处。
“这里可是白鹿‘洞’书院的报名处?”两位年轻学子走到近前,其中一人就大声问道。
“正是!”白衣执事回了一声,目光在来的两人身上打量几眼,笑而问道:“两位是来入学的?”
一位青衫学子拱了拱手,回道:“在下韦元,这位同伴王樵,乃淮西道人士,久慕白鹿山书院之名,因此相伴前来贵书院,在名院胜地之中求学,与良师益友为伍,以求有所进益。”
白衣执事听了,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