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书院也时常在山下办一些‘露’天的讲学,不乏一些名士大儒前来开讲,传道解‘惑’,到时他们这些“在野学子”也可以去旁边蹭蹭课,听听讲。
不过据这吴仲礼说,他已经对这种状况厌倦了,在野学子毕竟就是在野学子,每次看到书院的学子,他都情不自禁会有自惭形秽之感,这种滋味着实不好受,他已经决定,若是三日之后的入‘门’考试再不通过,他就打算打道回府,重新入府学就读,全力以赴准备明年秋天的乡试了。
听了对方的讲述,江云也开始关心起来,便问道:“书院的入‘门’考试,每次大约录取人数是多少?”
吴仲礼‘露’出无奈之‘色’,道:“不是说录取多少人,这不同于科举考场,必须得录取多少人多少人,若是此次考试中,并没有出‘色’的卷子,那么就是不录取一人,也是很正常的。”
江云听了,又问道:“那么到底怎样的卷子,才会入了书院的法眼呢。”
吴仲礼道:“起码要四彩以上的虫文,才有这个希望。”
江云听了,这个条件说苛刻也苛刻,说不苛刻也不算苛刻,事实上若是院试中能够写出四彩虫文,中榜应是没有问题,而且应该也能进入前五十名,而且名次会更靠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