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实在抱歉。”秦羽暗赞清漪机智，连忙顺着往下说，还以退为进给三位妖圣拱手致歉。
好嘛，这一唱一和说的，让三位妖圣即便有毁约之心，也不敢真的这么做了，否则即便能杀人灭口，也免不了自己给自己耳光，更何况……
“羽圣，我们做到这一步，应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吧。”象圣忽然道，也不知道究竟指的是什么。
“人情算是还了吧？”无面妖圣收起漆黑巨眼，气息急剧回收，重新恢复散漫随意的样子。
羽圣沉默片刻，终于点了点头：“能做的我们已经做了，从此以后我们与他两不相欠。人类，你很有趣，我们以后还会再见面的，后会有期！”
最后半句显然是对秦羽说的，说完踩着羽毛徐徐上升，速度越来越快，突然拉长化为一缕红光冲天而起，眨眼间不见了踪影。
“我的承诺永远有效。”象圣用复杂的眼神看了龙魅儿一眼，周身雷光爆闪，扭曲化作一道炽亮的紫色电光冲向天空。
“下次来妖界记得找我，不要怕，只要有美食，我是不会伤害你们的。”无面妖圣绕着众人转了几圈，嘿嘿笑着突然崩散消失，让人完全无法捉摸。
慕容雪脚下一软坐倒在地，清漪也陡然除了一层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