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然后指着秦哲和冯云清狞笑着说,“今天既然放了老子进来,老子就不走了,把钱换上之前,兄弟们就住在这里了!”
“对,就住在这里,饭菜呢?赶紧给老子端上来,老子还没吃饭呢!”
“麻辣个机的,床老子要了,昨晚通宵困死了。”
打手们纷纷附和,有人打开冰箱乱翻,有人大咧咧钻进卧室就往床上躺,还有人翻找柜子,随手将各种东西往地上砸,噼里啪啦响成一片。
“别砸啦,求求你们别砸啦,我们会想办法还的!”冯云清哀求着。
秦哲双拳捏紧青筋暴起,双眼瞪着,却说不出半句话,他身为一家之主,此时却只能坐在轮椅上看着,这种心情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
然而,秦羽却笑了:“妈,没事,让他们砸,使劲砸,砸的越多越好。”
听闻此言,不止秦哲、冯云清和秦威懵了,对方也都懵了,纹身男用看傻叉的目光上下打量秦羽,嘿然道:“你这小子脑子有病是吧?”
“不,我在给你们算账呢。”秦羽道。
“算账?算什么账?”纹身男一脸茫然。
“当然是赔偿问题,就比如这件瓷器,你以为这是普通的瓷器?”秦羽随手指着地上一个摔破的老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