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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安德烈老师回答道：“你成功地坚持到了最后，所以，自然是第一名。”
“可是……”莫十寒揉了揉太阳穴，有些不解地问道：“好奇怪，安德烈老师不是说说这场测试的内容是经历痛苦的回忆吗……可是我经历的回忆安全不痛苦啊。”
果然如此吗，所以san值才会发生这种异常。
“可以告诉我你都看到了些什么吗？”安德烈老师问道：“如果方便说的话。”
“倒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莫十寒回忆了片刻，才悠悠道：“我记得，我好像躺在一片温暖的沙滩上晒太阳，那是三年前全家去三亚旅游的事情了。”
“旅游？”安德烈实在是有些无法相信：“难道你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痛苦的事情吗？”
“那个……当然是有的。”莫十寒沉着气道：“比如爷爷去世的时候，比如和爸妈吵架的事情……这些应该都算是不好的回忆吧。”
安德烈沉吟了片刻，他本身对科研部的虚拟训练设备并不是什么了解，毕竟和他所教导的科目也没什么关系，所以对于莫十寒为什么没有经历痛苦，反而经历了惬意的事情，也无法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关系的，这次测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