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兵士,都满脸羡慕,向方邃投来惊羡的眼神。
这是以前从没发生过的事,一个奴隶,转眼间成为整个埃及最受崇敬,司职侍奉神灵的祭祀院的人。
人群里,只有塔图面色惨白,缓缓后退,将身形隐入了周边人丛中。
另一个面色大变的是希安,他哪曾想到,前一刻还同属奴隶身份的方邃,转眼一步登天,成为一句话就可决定奴隶生死的祭祀院的人。
这个转变真是过于戏剧化。
希安心中被巨大的恐惧充填,连正视方邃所在方向的勇气也没有。
灼照了一日的太阳,缓缓西坠,炽热的辉芒变得温润起来,天地间开始浮起一丝凉意,让人精神爽震。
当方邃来到台上,两个祭司中,常人身形素少开口的一个,上下审视的同时迈步来到方邃身前,倏地出手,伸指点在方邃额头,闭目不语。
在祭司出手的刹那,方邃悚然一惊,但立时就反应过来,并未稍有动作。
祭司触在他额上的手指,冰凉的不像是人手,若如一块寒冰。其指端仿佛有一条冰凉的小河,流入了方邃体内,刹那间走遍全身,在下腹气海和手足主脉略事停留,最终又从方邃额头,倒流回祭司的手指内。
祭司所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