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不像自称体质赢弱的迅速反应用力紧握藤蔓,十指几乎要没入藤蔓里面,双脚如同考拉紧紧夹住,手脚并用。
“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接下来才是关键,速度还未完全抵消,身体遵从惯性下滑,叶白紧咬着牙关,绝不松手,哪怕是手臂就像要被扯断,四肢的骨骼在颤抖,临近崩溃。从未受过这种痛苦的叶白声嘶力竭地大喊大叫,既有发泄也有激励的意思。
“哈啊……哈啊……哈呵……”
往下滑行了十多米总算停了下来,狼狈不已的叶白整个人挂在半空,在藤蔓的表面上留下了一道暗红色的“刹车痕”,发麻的手脚已经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不,不管……怎样……得救了!”干渴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声音,叶白深呼吸一口气,空气是如此的清新美妙。
喷涌的脑内啡和肾上腺激素缓缓退散,暂时屏蔽的疼痛悉数返还,每一次的呼吸都牵动着全身的伤势,痛觉延伸到四肢百骸,体内外的每一个角落,叶白冷汗如同暴雨肆虐,表情扭曲成一团,龇牙咧嘴说道:“好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与表情相反,疼痛是活着的最好证据,实在是无法用语言好好描叙这份劫后余生的心情,喊痛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