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境界应该有所增长。”
李裕宸微愣，并未作出回应，微有喜意渐生时告诉自己平静，沉下心神观测体内，确实发觉灵力浓厚了许多，腹部的气旋更贴近于液态的实质。
细细数着，那盘旋的气旋分为五层，对应着他的境界已经是凝气境五层。
才晋入凝气境几日时光，便是到了凝气境五层，他心中充斥喜悦，却又升起丝丝异样，不觉升起的笑容中参上复杂。
“什么境界了？”林嫣问道。
李裕宸抬起右手，手掌完全张开，用力将五根指头撑得笔直，微张着嘴唇，露出白净的牙齿，眼眸中闪烁连自己都不相信的神采。
该是笑，似笑，却非笑。
“五？五层？凝气境五层？”林嫣再问，疑惑中显露喜悦。
不知该以何种表情面对，且脑袋比往常更加沉重，似固定的不愿移动，但李裕宸还是将头点了点，脸上僵硬着似笑的笑容，又因时间稍长而颇为怪异。
再度确认，的确是凝气境五层，也应该高兴，可他心中有些发堵，像是失去重要的东西，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恭喜恭喜！”白雨带着笑，愿把有些凝重的气氛打破。
“恭喜！”游晴亦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