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又来了啊。”
不变的言语顺序,每次都只对上一句话,很简单,可其中却又压抑数万年的愤怒,被点燃。
“都几万年了,我一直在这里,我容易吗?”
“是挺不容易的。”
“李振龙,我诅咒你,不得好死!”
“呵呵,死了几万年了,还是没死成,好死歹死都差不多了吧。”
“你……”
“我怎么?”
“你……不得好死!”
“呵呵。”
“你不得好死!”
“呵呵。”
“呵呵你个鬼!”
“呵呵。”
“呵呵。”
“呵呵。”
一言一语的纠缠,细腻之间,是岁月积淀的杂思,是愤怒与淡然的交锋,最终是真笑与假笑的纠缠,却又不再纠缠。
两道身影端坐在石块上,各自向着自己所看着的前方,不同的方向,但景象在两双眼眸浮出之时,又是近乎相同的相似,仿佛是在同一个位置,看着统一的景象。
“看前方的云层,白飘飘的,像是当初的你。”
“我看了几万年,那漂浮着的云,可以说不再是云,而是我,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