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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始终是要想想的。”李裕宸轻声说道,似是呢喃,“不想,会觉得不舒服。”
“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水娟的声音中有着叹息。
李裕宸笑了笑,并不在意水娟的叹息,却又忍不住会想一些人和一些事。
一样或不一样,总有些道理和不是那么有道理,谁也无法说清,便从某种意义上失去了深究的意义。
所以,都一样。
因此,不一样。
“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忽然有声音响起,自酒楼后院有着人影走出,好奇的目光落到或醒或睡的人身上,嘴角又是笑得开花。
嘴角开花,眼睛放光,却又按捺住思绪。
“二位,都是一起的吧?到了我这殇古,花费可不便宜啊!”
“多少?”李裕宸问。
“睡的人越多,花费便越高,当然,作为殇古的掌舵人,我乾酣是不会乱收费的。”
“多少?”
“其实也不多,睡了九个人,就九百万金币好了。”
“还收金币?”李裕宸问,“你要什么样的金币?”
“什么样的金币?什么什么样的金币?”乾酣愣了愣,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