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没办法,这是一个家族的悲哀。”尉迟未然叹息一声,抬头,眼睛微眯,“我闭关的时间太久,哪怕是出关,亦是极少理睬家族事务……”
还想说些什么的,但已经没有必要了。
“改变,还来得及。”李裕宸轻声道,“任何时候都来得及。”
“出事便出事吧,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还在一天,尉迟家便是一天不会倒下。”尉迟未然说得坚定,却又流露出极其深沉的无奈。
“自生自灭?”李裕宸问,旋即轻笑,“也不错。”
“错了。也不错。”尉迟未然说。
“玉尺,我想带走。”李裕宸忽然说道。
“只要你能够带走,那就带走吧。”尉迟未然笑了笑,笑容中微有嘲弄。“你都说话了,我还能够反驳什么?”
嘲弄是给自己的,面对强者的无奈,属于弱者的悲哀,还有能够正视现实的明智的无奈和悲哀。比无知更加深沉的无奈和悲哀。
“你若不同意,我不会强行索得。”李裕宸说道。
“拿去吧,放在这里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让你欠下一个人情。”尉迟未然笑着说道。
“主意打得真不错。”
“还算可以吧。”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