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我走……”少女呢喃,俏脸布上凄楚的落寞。
心已经离去,剩下人在这里。
人还在这里,心又能走多远?
无论心与念想到了何处,终究会回到这里的牢笼,被囚住的,不止是身体,还有一颗想着逃离的心。
雨水胡乱打着土地,土地之上的一切都不能幸免,都在沉痛的打击中发出难听的声响,述说着疼痛,把不知从何处来的凄凉反复。
徘徊在这天地间的。似乎……只是沉重。
李裕宸走了,走在大雨中,什么都不做,任由雨水落在身上。只有很重的轻微的触感。
这副身体还是他的,算是他的,一点点的感觉可以无限扩大,再大的感觉都能够减弱,甚至于没有任何感觉。
走在雨水中。孤独穿梭。
“前辈!”
“你来了。”
“我来了。”六枝飞靠近李裕宸,撑起一把伞,“请前辈不要将枝飞抛弃!”
李裕宸笑了笑,什么都没有说,不理睬头顶多出来的没有必要的伞,顺应着似乎并不喜欢的感觉,继续向前。
“前辈要去哪里?”六枝飞问,“若前辈不知道去哪里,枝飞可以带路。”
不知道去哪里的带路,便是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