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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怎么是那么奇怪的人呢?”阿莲于睡觉前发出不解的声音,“做的事情,都好奇怪的。”
李裕宸微笑着起床,把带着体温的暖和的被窝留给了阿莲,慢慢走出房间。
有些事情,连自己都说不清楚,又何必尝试着解释?
只是一时的所想,不在意外人的眼光,刻意避开内心对自己的约束,想到什么,便是什么,也就做什么,仅剩下由心的随意。
或许正确,或许错误。
只是,对或者错还重要吗?
铁家练武场。
“最先醒来的一百人留下,对了,最后醒来的一百人也留下。”李裕宸看着前方密集的人群,“还有人在睡?”
“前辈,的确有人还在睡觉。”铁进小心翼翼地说道,“有那么几个人,一直都未醒来。”
“嗯,就让他们睡吧,不用喊他们了。”李裕宸说道,“该留下的就留下,该离开的,也就离开吧。”
为了避免麻烦,一股压抑的气息径直窜入人群中,压抑着他们不敢多语。
一道道身影带着失望离去,只在内心中默默叹息。
时间不长,便只剩下不到三百的人。
“铁进,你们在这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