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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绝,再有血的味道,之后便是语绝。
梵腾笑不出来了,因为不经意便进入了语绝的状态,更是不想笑。
他的眼眸之中有着怒火,也有仇恨,向杀的猩红变得深沉,似乎借着眼神便能绝灭一切敌人。
杀!
他喊,但喊不出声音,身影在虚无间不断变幻。
“让他去。”李裕宸对梵音说,“让他杀一些,他能够杀的,你最好不要出手。”
“这是他能做的,也是他想做的。”
“你让他做吧。”
“先保护着他。”
这番话,是对梵音说的。
这番话,是对自己说的。
这番话,是对一个姐姐说的。
这番话,想对一个哥哥说的。
弟弟总还是想做一些事情的,当姐姐的要成全,当哥哥的,也要成全才是。
说梵腾的事情,更是以梵腾的事情指代自己的心迹。
当弟弟的,总是想做些什么。
当弟弟的,只是想做些什么。
“是,前辈,梵音知道了。”
有些反复的意味,可这就是梵音此刻的心绪。
她想着要和李裕宸所说的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