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舞爪更有看头。
“嘿——这么快就不行了?”坐在位子上的男人边拍着桌子边大笑出声,讽刺但只是未有恶意的调侃。
“谁、谁说的……我还能喝、喝……我还、还能喝。”
打了一个响嗝,语调含糊不清,地上的粗犷大汉坚持不懈地努力爬上自己的座位,虽然现实是那晃晃悠悠的身体尝试了好多遍、却直到现在也没能爬起来。
“额——!”顾小小捂着痛处回过神来,看见刚才对着自己脑门轻拍的是小乌鸦,她打了个哆嗦,然后甩了甩脑袋——她现在已经十分确定了,不管自己是不是会踩穿过他的身体,她也不想拥有这种经验。
即使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历史虚幻的呈现。
因为……像是电影胶片,如果撕碎一个缺口插入毫无关系的外来情节,不就不再是原来的情结了吗?
顾小小深呼一口气,重新打量起酒馆里的人群,有的人长相可能凶神恶煞,有的人似乎压根就没考虑过形象问题,有的人说不了一句就突然大哭起来,有的人下一刻又搂着同性灌酒大笑,要是那些太过认真太过正经的人士较起真来,可能会批判这里到处都是从未受过礼节教育的精神病,可是顾小小却清楚地看到他们脸上浸透着的某种光彩,即使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