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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什么也没说,因为没有根据,所以我不想影响你们的判断——?”阿恒摇摇头,“但是我之前的确只将此事告诉蒙顿大人一个人。紧接着就发生了两位将军被害的事情,我不明白这中间究竟有什么变化。你应该知道,我根本不可能谋害尤根少将和拓跋少将——”
大胡子捏紧了拳头,昨晚的惨败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尤根少将和拓跋少将惨遭杀害,而蒙顿大人又未能及时出面。最终导致整个狼骑营调度失常,失误连连,失去了抵挡近卫旅的最佳时机,最终狼骑营一败涂地。
“一定是福荣那个兽娘养的,老子恨不能当时就杀了他!”大胡子恨恨道,他从心底不愿相信蒙顿也参与其中。在北疆军心目中,蒙顿就是总督之手,是总督大人最信任的人。而且,蒙顿和福荣有着根本的不同,福荣是个外来户,而蒙顿却和大家同生共死十数载,同袍之情早已融入了血脉之中,这种生死患难之情甚至比亲人还要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参与叛乱呢?
“错不了,肯定是福荣那混蛋,昨日他明明已经组织了数百骑兵,只要他能驰援蒙顿大人,未必不能反转战局。然而,这个兽娘养的却临阵脱逃。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死这么多的兄弟。”那个抬头纹的老兵也恨声道。